住他,手掌覆住他的腰身。
饶是有过更亲密的举动,夏斯弋还是不明所以地红了脸。
钟至故作不解地看向他:“这就脸红了,凌晨时不还拿着蛋糕抹在身上让我尝——”
后半句话被夏斯弋的手掌噎回。
夏斯弋是半点也不想听自己喝酒上头后做的那些荒唐事,连忙捂住钟至的嘴,防止他再“胡言乱语”。
总之这件事是要怪棠光的,都是他建议说喝点酒能更投入,才害得他现在都不敢仔细回想,等明天回学校,他非得把这事找补回来不可。
杂乱的思绪被门口的敲门声打断。
夏斯弋惊愕地瞪起眼。
完了,该不是姜女士回来了吧?
他推开钟至,惊惶地蹲身拾捡地上的零碎,钟至却反向移至门口,毫不犹豫地开了门。
门口的身影是个陌生男性,瞬间消弭了这份惊慌。
夏斯弋觉得自己昨晚熬夜熬傻了,明明知道母亲回来的可能万中无一,居然还是会担心,简直是蠢哭了。
他无奈地蹲在地板上,扶额望向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