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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开始,他便主动接近时寻,热心地帮他解决一切困难,终于,他们在这种前提下成为了好友。
夏斯弋于是开始偶尔向学长聊起关于时寻的近况,虽然对方没有主动问过,但夏斯弋看得出来,他是想听的。
时寻恐同的事,也是这位学长婉转告知于他的,原本这事对他也没什么影响,不料想他和钟至发展到了情侣关系,险些出了大纰漏。
夏斯弋长呼了一口气:“所以我说时寻对我来说是特别的这句话不够准确,准确地来说,是时寻对托我多照看他的恩人来说是特别的。”
直到此刻,那些不肯坦白的关系和不能丢失的友谊终于得到了合理的解释,打散了钟至堆积在心底的阴霾。
他眸底的暗淡溃散,抬手接过夏斯弋手里的杯子,揉了揉他额前的发丝:“好啦,我知道了。”
自窗帘缝隙漏进内里的光芒落在枕头边缘,明亮的光带圈起被迫“工作”了一宿的红绸带,其上明显的褶皱透露着昨夜的疲惫。
钟至移目,落在枕边艳丽的色彩之间:“昨晚的丝带,是你自己系的?”
夏斯弋偏头冲着那条给他带来不少罪的丝带,颈项边暧昧的痕迹随着青筋轻轻起伏:“不然呢?当时屋子里就只有你和我,不是我还能是鬼吗?”
钟至维持着脸上温和的笑意,饶有兴致道:“就是觉得挺神奇的。”
他从枕下抽出纤长的丝带,托送到夏斯弋面前:“我就是有点好奇怎么弄的,要不你给我演示一下?”
夏斯弋斜眸看了钟至一眼,毫无防备心地接过丝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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