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晚上都睡不好。”
夏斯弋没听明白:“屋子不是锁死了吗?”
钟至回眸:“都说了我早有预谋,怎么也得准备十个八个应急预案吧?”
他歪着头,冷色的日光灯打在他的肩颈处,在墙面上散开模糊的光影,显得有些落寞。
只有嘴上还在打趣:“舍不得我?那床分我一半?”
夏斯弋哽住,言语在心口游荡至喉间又犹豫地折回,如此往复了几次。
钟至只是嘴上说说,没等他回答就搭上了门把手。
机械锁扣因旋转发出细响,夏斯弋嘴唇翕动,终于在把手按到最底时说出了那句话:“要不你还是留下吧。”
钟至的动作明显滞住了。
夏斯弋随手抚过发烫的耳廓:“我是说我的床还挺大的,一个人睡有点冷,你留下也行,床、分你一半,我、也可以。”
“哐——”
巨大的开门声盖过了夏斯弋的尾句。
房门因过度倚靠不堪重负,两位母亲“被迫”推开屋门,跌撞着险些栽倒。
钟至下意识伸手去扶,又堪堪放下了手。
空气一时陷入安静,只有窗外涌进来的风尴尬地在几人之间吹拂。
如果说有比和自己对象独处被家长听墙角更尴尬的事,那一定是说些羞于启齿的话时被她们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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