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终于知道钟至当时为什么会有那么奇怪的举动。
他可算是害得钟至不轻。
夏斯弋窝心地扶额,为自己曾经的大胆感到钦佩。
浴室里的人低声催促:“再不来看看,我就要冻死在这儿了。”
说着,还煞有其事地打了个喷嚏。
夏斯弋的纠结因着钟至这一声喷嚏终止,他快步窜回卧室,在柜子里拿了条以前文艺晚会订制的领带绑在眼前,摸索着踏进了浴室。
为了防止钟至感冒,他还贴心地带上了门。
潮湿的浴室俨然成为了密闭的空间,只有两颗正在靠近的心脏交织着心跳的纹路。
地面湿滑,缺失了视觉的夏斯弋不得不循着记忆摸索前行。
浴室里水气缭绕,呼吸般的热意抵在他的每一处肌肤,像藏匿在暗处的轻抚,在他身上不断撩拨,又挥之不去。
浴室里喷头残存的水粘稠地缓慢下坠,一滴滴地漾起心底的波澜。
夏斯弋紧张地吞咽了一口口水。
踏进淋浴间前,他的手掌抵到了一抹柔软的温热。
他下意识缩手,偏偏在下一次探出时又摸到了近似的触感。
钟至扶住他,调笑道:“原来眼睛绑成这样,是为了方便随意摸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