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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至继续说:“你说这些都是你的宝贝,都要送给我,因为有人和你说,要把最好的东西都给最喜欢的人。你说我收了你的东西就是你的人,必须得留下陪你一起休息。”
花店老板和他说的话,他的确没和任何人说过,而且想找些宝贝的东西送给钟至这件事,他的确是在脑袋里盘算过,就是还没想好要送什么,怎么喝了场酒,如此重要的事就让他这么草率地办完了!
钟至显然还没说完,没给他太多懊恼的时间。
他拿起夏斯弋没喝完的半杯水,抿了一口:“你一样样地送完我这些东西以后,又把我也塞进去了。”
听到这儿,夏斯弋隐隐有点不好的感觉。
“你说,我是你新的宝贝。”
悬着的心终于还是死了。
羞耻在心底疯狂叫嚣,促使他在行为上做出反应,他实在受不了了。
“你出去!”他不讲道理地推搡着钟至下床,“你快给我出去!”
钟至的脚刚着地,本想体面地穿双拖鞋,岂料半点脸面也没留住,直接被夏斯弋扫垃圾似的丢出了房间。
他试图再次牵扯住夏斯弋的注意力:“你不想知道你的睡衣是怎么换的,你衣服的第一颗扣子是怎么掉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