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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情难却,夏斯弋只得接受安排。
前奏一过,钟至就极有先见之明地堵住了耳朵。
本就不在调上的曲音缓缓传出,加上酒精对感知的侵蚀,走调明显更甚。
魔音入耳,一众非要劝他唱歌的人纷纷陷入后悔,几句后更是直接上手抢下了他的麦克风,并严令禁止他以后再开嗓“伤人”。
刚上台没有一分钟的夏斯弋被迫谢幕,悻悻地坐回钟至身边。
他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苦恼地又倒了杯酒喝。
钟至没来得及拦,手触到杯壁时,杯中酒只剩下了浅浅一层。
夏斯弋被呛得闭了眼,猛地摇了摇头。
他不甩头还好,这么一晃,整个人直接重心不稳,向旁边栽了过去。
钟至眼疾手快地捞起即将迈入醉鬼行列的夏斯弋,轻手轻脚地拢进怀里。
夏斯弋的下颌抵在他的锁骨上,语气委屈:“真的这么难听吗?”
钟至不说话,轻轻起伏的胸膛还是暴露了他在轻笑的事实。
夏斯弋不悦地抬起脑袋,往钟至身上使劲一砸:“嫌我唱得难听,那你唱给我听。”他无赖地咬定钟至,“你去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