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至无奈地看向夏斯弋,温柔间藏匿着零星散射的危险感:“还真是一个都不落啊,夏夏。”
壮观的场面看得夏斯弋也有点难受,他干笑两声:“其实就是稍稍吐槽过一点点,严格算起来也不是骂你,真的。”
朋友们毫不留情地拆了他的台:“听他胡说,他得喝三杯。”
“……”夏斯弋倒吸了一口气。
他闭了闭眼,无可奈何地从桌子上拿起一个新杯子往里倒酒:“行,三杯就三杯,我喝还不行吗?”
钟至挡住他还没沾唇的酒杯,言语间尽是偏爱:“不用,我原谅你了。”
边上人可见不得这种秀恩爱的行为,立刻起哄道:“那可不行,怎么都得一视同仁,罪魁祸首必须得喝。”
夏斯弋冷哼,环视了一圈周围的朋友,抚着钟至的手拉离杯口:“没事,不就三杯酒吗?还能把我喝倒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