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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份出乎钟至意料之外的答案,他迷惘地抬起眼眸:“什么?”
夏斯弋急得又原地踱了两步:“你先别问我是怎么知道的,一定程度上来说,你的感觉没有出错。时寻于我而言的确和别人不太一样,是个不能失去的朋友,但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种,一丁点都不沾的。”
窗外狂躁的风声稍止,释放了被吹弯的树枝,树干间的光影波动,其中一缕落进钟至的眼底,透出一道明晰的光路。
夏斯弋又说:“这其中的原因我暂时还不能和你说,不是因为我有什么你不能知道的秘密。是因为这件事涉及其他人的隐私,在没有知会那个人之前,我不能告诉任何人,这是做人的底线,无关乎任何情感。”
“还有,”夏斯弋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我要真在这方面这么灵光,我们是不是早就该在一起了?你是不是多少有点高估我了?”
极其简单又极富说服力的理由,竟令人无从反驳。
钟至兀地苦笑出声。
他抬起眸子,一抹怅然从中划过:“既然真正的原因还不能告诉我,那我能不能再问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