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向掌心拢了拢。
他重新调整,多吹了好几次才递给钟至,只是不太敢看他那双眼睛了。
就这么半盲投喂了十几次后,钟至无言地攥住了他的手腕。
他极低声地叹了口气,指腹轻擦过他手腕内侧的皮肤,提示他转过身来:“夏夏,你要不要看看我呢?”
夏斯弋偏头直视过去,这才发现钟至的半个下巴都沾着不均匀的粥糊,滑稽的吃相堪比三岁小孩。
他没忍住笑出了声,可又满脸尴尬,干脆罢了工,直接把手里的粥盒一股脑塞进了钟至怀里,憋笑道:“你脑袋应该也不晕了,还是自己喝吧。”
被迫不晕的钟至接过碗盒,偏移眸光追着夏斯弋,继而在酒店的反光隔板上看见了自己的狼狈。他无奈地摇摇头,也没忍住自嘲起来。
那天直到下午两点,确认了预报里的极端天气彻底过去,两人才踏上了回家的路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