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妇向陛下告罪。”
“先帝每每召寝都会熄灯,我便会与平珠、明英、石灵屋内替换,罪妇欺君九年,从未侍寝过。每每替换罪妇都会怕,如今终不再胆战心惊了。”
这话听得出是她冷静之言,她就是要将这些说明。
夏辰安一时无措,放声噎哭。
门外白衡闻声,急忙叩门:“陛下、娘娘可是有事?奴婢... ...”
夏辰安赤目冲着门哭喝:“都给朕退开一丈,不可听闻,违令立斩。”
白衡头遭见他掺拌着哭腔的厉声,一时惊了腿,差点跪倒,惧着嗓:“是。”
速速将人清退出院子。
夏辰安此刻便是禁不住这般事实,可依旧能清晰下令,许襄君听到此处欣慰着握了下拳。
果真是帝君。
夏辰安望着她纤弱肩背,一身素白里衣散发,面容一如既往精致漂亮,却不亲善。
满脸疏漠,眼底直述她面对的只是可有可无的陌生人。
他深吸几口,只觉脑子繁乱处理不了。
“你说朕不是你所生,你说你欺君数年,因由呢?你豁出命为此的因由呢。”
“朕一时想不清,你都到了如今地步,即日起便是天下至尊至贵,为何说出来?平顺成逼你?还是其他人教你不得不如此?您受人所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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