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牢捏紧他手:“我给张宰辅的戒尺你会听的是不是。”
夏辰安点头。
“他真是国之栋梁,你有事要与他商议,他比你更爱护这个国,这个朝。这是我经年为你辨的人,你切莫与他逆行,日后你一定要与他君臣一心。”
“还有些人我觉着不好,惯会偷奸耍滑附炎趋势之乱臣,我一早便让黎至替你杀干净了,他在制狱手上染的血,一半都是为了你。”
“因为那些假臣习见屈买人心,叫黎至背了许多乱名,日日有人上书判死他。”
夏辰安没料想他们母子间谈说会讲到此处,惊瞪着眼眸,胸腔阵阵起伏不定。
凝噎:“母妃与黎常侍经年暗往?你在父皇眼下涉政,还私自处置朝臣?”
她是怕自己走后,他小小年纪撑不起这道江山。
许襄君松开夏辰安的手,昂首走到他面前,一件件褪去宫袍,又扯散了发髻,一副素颜对他。
她缓缓端身跪在夏辰安身前。
母跪子不容天道,夏辰安整个都是傻的,忙噎嗓:“母妃是为了朕,不必如此请罪,朕不说无人会知晓。只要处置了他,您便无事。”
对,只要处置了黎至,宫内无人知晓她曾经干过政,她依旧会是大夏最最最好的太后。
许襄君挺直肩脊:“陛下,罪妇之罪不止这些。”
她看着夏辰安,一字一顿道:“罪妇不是陛下的生身母亲,陛下乃平顺成所生,她才该是本朝太后。罪妇入宫以来从未侍寝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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