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了药,你又强撑着身子见我,第二次了!黎至,你非要如此折我的心?”
“上次我不戳穿,你便当我是傻的吗。”
颈侧掌心一颤,黎至唇角扯扯:“瞒不过你。”
指腹顺着颈蹭擦到眼下,还好无泪。
他话腔讨软:“不想那般难堪地见你,平故让你忧心。这两日我叫白衡同你传信我无事,你定是不会放心。短短数月国朝两次大丧,今日明明不能相见,你执意请退,我如何能教你再难受。”
许襄君心涧淤塞,胸腔胀疼。
为了拨散她此道心结,黎至伸手根据她的气息,嵌住许襄君下颚:“我身子如今不好,却依旧想与襄君算道秋账。”
他尝试撑身子,却无力可使,此状有些狼狈。
许襄君蹙眉,伸手扶他,被他脸上苍白笑止住。
“你想说长明?”
她长舒口气,该道是总跑不了。
她下颚捉拿力道紧紧,许襄君浑身心思全在他这处。
黎至启唇:“你应了他什么,他竟敢胆大包天到弑君。”
“长明心毒歹意,有赌性却胆子小,目光也非长远之人,康灯留他是因他阴鸷衬手,你单许财权他是不敢的。”
“所以襄君是如何让他敢有此行径的,这可不合他性情。”
既是算账,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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