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辰安袖中握拳,目光闪烁间更坚毅看向眼前一切。
殿内静置。
许襄君平静看向张宰辅:“陛下亲笔,古来帝子,生于深宫,及其成人,无不骄逸,是以倾覆相踵,少能自济。望卿今严教子弟,欲皆得安全。”
张宰辅挺肩,慢挪目光道夏辰安身上。
他从来到含元殿至此都未成哭过,一直抿紧唇看着政向,遇此沉着冷静。虽为子,却更重国似般。
“陛下昨日也对辰安说,张卿久驱使朕手,甚知刚直,志存忠孝,选为子师。卿宜语泰,每对张卿,如见朕面,宜加尊敬,不得懈怠。
许襄君朝他徐徐一拜:“张宰辅,陛下与本宫先前便想你收辰安为学生,如今本宫亦如此。以你经论才学定能教好、辅佐好他。陛下也是如此,才亲笔书信承情。”
夏辰安回头,她神色昏昏看不清。
不知为何在此她求得依旧是老师之职,而非其他。
“早前本宫求陛下向他讨了柄戒尺,如今这柄戒尺本宫仍旧交由你手上,便是帝王,他日辰安犯错,张宰辅亦可训教。”
诸位臣工面面相觑,又看她端色,殿内气氛凝诡。
张宰辅瞧她明媚神色。
许襄君铿然:“本宫不会垂帘听政,更不问政,晋王也不会长于妇人之手。”
“今日突如其来平地风波,无人提前预知。若不是尔等入宫为太子讨冤及时,再晚些才是真变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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