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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襄君顺势握住他袖子:“臣妾是协理权,若握了权行不正私法,贵妃娘娘那里颜面,又以上歪下带坏规矩,折了陛下明清,臣妾担不起。”
夏明勤将人拢紧:“这么些年,你一如既往这般明事理。侍疾几日,可觉得辛苦。”
“不觉。只盼陛下身子能好些。”
她盼望的殷切真诚,可这身子如今是什么情况,夏明勤再清楚不过。
紧了紧掌中柔荑:“辰安该有个好老师教了,明日朕择位,你可有看中的人。”
真心给夏辰安找老师,又是真心试探她对朝政是否有所涉猎... ...
许襄君晦眸,忙道谢,起身给他烹盏茶,心巧嘴乖:“那请陛下赐恩,将张宰辅许给辰安做皇子师吧。”
掐指接茶的手顿停,夏明勤目光一下如刀剑般锋锐,空中骤起压慑。
许襄君捧着茶袅娜跪下,颜色透青。
“你乖顺侍疾几日,就等这?”夏明勤峥嵘狞狞。
许襄君胸肺间难得挤出口气,委屈垂颗泪,双手捧着茶,几分枉屈:“臣妾求张宰辅不是因他曾是太子太傅,是因为张宰辅为人雅正端直,陛下惜他是皎皎国士,陛下为太子选的人定然无错。”
“绪王日后定不会容他,还不如陛下将这等人物给了辰安,日后随辰安之藩,也保宰辅晚年无忧。”
她单手扯扯夏明勤衣袖:“他当初敢在廷议挡下自戕的太子,足见他怜惜太子。臣妾不懂、也不想懂国家时政,但张宰辅这一行,却让臣妾觉着辰安需要这样的老师教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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