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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打掌札子:“所以你是死不了便要一直这般劳苦?”言中多戾气、怪责。
见她神色活络起来,黎至莞尔、温目:“养着不动无趣,我便是不看这些,也要为殿下多注解些书,怕日后他坏了你的精心教导。”
想到夏辰安那双与夏明勤几近一般无二的眸子,许襄君几分犯怵,抬手倾了这盏茶,试图压一压心口不适。
他接过手,将空盏扫放置一旁。
撑了把手肘,脊梁疼痛刮骨,眉心促紧,扼出一口浊气。
缓喘了两口从札子旁摸出瓶药:“我手底下的人说殡宫闹起来,便知你要来。协理六宫之权将你固在人前不得空闲,这几日怕是不好受。”
他吃力撑起身子,牵扯到痛楚,人塌肩佝偻得比较狠,又两口气,瓷着张没有血色的脸拔了药瓶盖子。
“你来之前我教人备下的。”
药油润在指尖,抬臂握住她右腕,细细上药。
腕子刺疼入骨,许襄君神色不动,只浅浅曳眉:“我来院子没人就知是你支走的,晓得我要来,给我留门备药,那通天的黎常侍还给我备了什么?我不要性命来这一场,这些不够。”
这人无恙已是很好,留门、备药这些更令她愉悦。
许襄君莞尔牵唇:“这几日我好难熬,不能来见你,不敢过度打听你消息。白衡、盛松还在将养,我手边无人。”
“你要人做什么。”黎至犀辟点出要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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