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瞧她。
顾元菱走到殿上主座慢慢擦拭,遥看她:“你进来吧,脏了就脏了,一会儿我再打扫一遍。”
“还多谢你将这处宫道的人清走,钥匙放在门前,不然我也进不来。”
许襄君心里波澜不平,却又极其平静,她这样面对那日众所周知的顾元菱心绪实在难述。
她想了想,脱了鞋踩上一尘不染的台阶,顾元菱见她这样入门又是一怔。
过了许久,牵唇笑笑,边擦边扭头看她:“我是丽妃娘娘曾经钦定的儿媳,你可知晓?”
许襄君从未听闻过丽妃有子嗣,甚至丽妃安静到宫内极少有她谈资。
倒是宫里曾经有位长子,却不明原因夭折,夏明勤将名字撤下玉碟,下旨不许宫内谈及他。
这是宫中二十多年的旧闻,她不是很清楚。
久而不谈宫内也就没有这位皇子,一直以来的嫡长子便是夏昭瑄。
那位不明夭折的皇子是丽妃的?今日倒知道了个新鲜。
见她有些惊愕不明,顾元菱笑笑:“丽妃娘娘说,我第一次入宫是随我娘来参加夏昭瑄满月,我不到半岁,殿下才两岁,从我身边去给夏昭瑄敬物时被我拽住了衣带,怎么也不松手,那场宴会娘娘就抱了我全程。”
“她说我爱笑,也逗得这位殿下喜欢,宴席直至散了我也不松手,最后丽妃娘娘用剪子剪了他衣带,临走时说我长大不若作了她儿媳。”
“后来他不知怎么害了夏昭瑄,夏昭瑄几近病弱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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