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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黎至,怅然间低头,衣袖已被拧皱,掌心也被自己掐出了血。
她跌撞到桌前倾了碗冷茶,一口又一口地灌,四盏下腹神色才清醒几分。
许襄君拧头出去,平珠牵着夏辰安正在门前忧心忡忡看她。
许襄君稳稳烦乱心神,问平珠:“今日顾贵嫔可有去御前?”
她可有帮黎至一二?这减下来的三十杖是不是顾元菱。
平珠听到这人,忙松了手,走近附耳,将顾元菱在殿前殿内遭遇说了通。
许襄君听罢愈发站不稳,脚下趔趄。
平珠用力拉住人、兼她自己死死撑住桌面,人才没有倒下。
素瓷的脸嵌满悲痛愧疚,嗓子滚涌好大股酸涩:“那我先去看看她。”
平珠拉住人:“娘娘,来得路上辰安说皇后薨逝,一会儿后宫全要去灵前跪礼,外臣也要入宫在大殿前跪礼三日,轮礼七日。现下怕是不得空,您... ...糊涂了。”
许襄君拧开脸,不愿看门前有几分与夏明勤肖像的夏辰安,恍然哭笑不是:“是,我有些糊涂了。”
现在脑子确实不太清醒。
这话才落,殿外便进了人,捧送丧仪服侍,诸宫宣旨,所有人去立政殿跪礼。
平珠将衣裳捧至近前:“娘娘,妾伺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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