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每个字都扯得他身上疼痛连绵不止。
夏明勤掌下婀娜细腰,又倾身拢她背后:“他还活着,是个命贱的奴才。”
顾元菱嗓子烧疼,咬碎了牙不敢张口,肩胛依然快慢不一地撞在案面,一侧肩头撞得一片生红。
他钩了把覆在她背上头发,滑腻似酥的约素腰肢机.理.显见,指腹从后颈直至抚到腰窝。
舒畅拧笑朝下喝:“殿外述案。”
黎至登时亮了眸子,让人扶着跪趴在地上。
因动作牵动再度撕裂了背后斑驳,血又细细密密覆了层,腰侧略向胸前的衣襟几乎染了个红透。
鬓角生出的冷汗又覆了层,汗珠直刷刷往脖子里渗。
御前审案当正衣冠,他抖抖瑟瑟勉强系好衣襟。
吞咽口反嗓出来的血沫,腥甜润喉,他艰难地述起案情始末,着人带来的证人也一一在殿外隔门述呈。
人证、物证全呈了供。
案子讲完,夏明勤捏着供词出门。
黎至忍疼五体拜伏,罪请天子面安,背上再度裂开,疼得他两眼一花,支臂狠狠撑住地面。
正要继续讲述,夏明勤将供词挥他眼前:“案子作的缕析条分、严密周谨,不成想你日日这般忙碌,还能有时间将襄君案子清述得如此清楚。”
语下冷戾显然,话躁却多了丝不易查的愉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