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大呼口气,却被梗塞反噎得人心绪恍惚。
“让黎至去将绪王稳住,昨夜四十余位伏谏的大臣让他想法子清退,不退就去制狱歇歇。近日真是... ...”
他大喘,胸间实在难凝气,康灯忙起身递了盏温茶。
一边服侍,紧紧额角边细问:“晋王年纪尚小,该如何讲明... ...”
夏明勤咽了茶:“什么如何,为母的品行不端引诱冤害储君、戕杀妃嫔、又涉害弑君,这一桩桩没合辄全族便是恩典。如实告了,狱中那些也绞了,莫留下个他日嘴碎的。”
整个上宸宫无一幸免。
康灯敛息,想到宫门前直谏大臣、殿外跪罪的皇后娘娘、陛下被下几年毒坏了身子,这些... ...
“是,奴才这就去办。”
“只是陛下,让晋王殿下再见娘娘一眼吗。”
康灯自觉自己不该这样问,只是宸妃娘娘在宫内与世无争、常日里都是爱笑模样,促使他道了句本不该的忌语。
夏明勤愣了愣,皱眉半响后:“不必。”
康灯接旨,跪退。
行到门口,黎至正进门,两人视线浅错。
黎至抬手止住了康灯出殿步子,他缓缓抬头看向御座,掀衣正要跪。
夏明勤不悦,讳莫如深涌下嗓子,试图用言语钉住黎至此行:“出去领两板子,此事不该你置喙,你从不涉后宫,今日如常便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