耷拉,是无能为力。
黎至轻笑:“那殿下可知当年娘娘断绝上辰宫诸人与我相交,令其寡薄待我?我曾受娘娘短暂荫蔽之恩,在殿下尚未出世时已然当众还了,阖宫都知。这些年奴才与上宸宫从无点交,您让我念什么?”
“今日若陛下知晓殿下截见私谒御前常侍,您可知自己多大罪责?拿了您晋王之衔都可。”
夏辰安抽吸,按住他肩头的手也颤了颤。
“本王知。”他眼中陡然起了股子阴鸷:“但黎常侍在这等关口有意停见本王,你又是什么罪?勾结皇子,是要表忠结党?”
黎至笑笑,不受他恐吓:“就是您这样自以为是,才害得娘娘连自辩的机会都没有。”
“奴才昨日在御前听闻了一件事。”
夏辰安跟随他的语气神情微微变动,喝止:“本王不该知晓御前之事,我今日就是为母妃... ...”
黎至自顾自截断他的话:“昨日宸妃娘娘受的刑杖被人下了毒。”
夏辰安脸色骤变,一把提住他肩头布料,低喝:“母妃可有事。”
转身便要去上宸宫,刚迈半步他又直直转回来,眼下晕红。
咬死哽咽:“本王眼下无权势,连调动身边一人去打听母妃、或进狱里询问事件都无能,宫内四下能求拜的只有常侍。您与上宸宫有渊源,又在御前行走,权势皆全。”
他吸口气:“若本王当真跪下求你,您能周旋救我母妃吗。”
黎至瞥眸并未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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