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你私通臣僚,互相馈赠,暗桩密结,无所不窥,你才是国贼,多少人受你刑冤而亡。今日决不容你再随意拿人坐罪借机诬陷太子。”
说着并字排开,将车马牢牢拦在建福门前。
黎至蓦然抬眸,歇语片刻后一字一顿:“今日是何人撺掇诸位集在此处拦截我手上圣命的?”
“你们从何处来得我出宫消息?是要杀我除害,还是有人借刀杀太子,诸位省不清楚?”
黎至下颚微抬,车架旁一队兵甲将宰辅与其它几位官员拦开,他们陡然破口大骂,专钻黎至当年听教过的圣贤书骂,句句不堪入耳。
他眼下浮青,听而不闻:“我行的急,无空同诸位周旋,还是御前见吧。”
指腹锦帘将松,车马便朝大街行向,身后响起一段经年前高喝的檄文,字字述罪,誓求天听斩杀于他。
这段檄文还是当年陛下让他开制狱后数名官员联写,不想今日还能再听一遍。
黎至掐揉了下额角,这两年陛下身子不适,最近他连日城中拿人均指向太子,加之前几日陛下生辰宴上的局与毒,国本动摇朝野也震荡起来。
绪王长成生事,当下局势瞬息万变,他便又成了众矢之的众目具瞻。
一骑马蹄踏响,他清清神,掀开一角。
马上寒甲塌肩:“来报说是户部裴司庾投了东宫,现下太子妃已接了人,我们可要原路返回?”
黎至摇头,他们约莫喝着檄文一路进宫,再撞见难免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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