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个八面威风,颇有匡谬正俗之姿,前来黜邪崇正凛然模样。
黎至未下车,挑眉:“几位大人觉着拦车,阻扰我拿人便是为太子殿下好?诸位冲撞皇令可是想去制狱里随我坐一坐?”
为首一位凤池紫袍鹤焉老者冷哂:“一个阉奴,还不速速下车跪伏述言,黎至,是谁教你罔顾君臣规矩伦理、心怀奸宄、唾侮太子的!往日诸行你罄竹难书罪该万死,好好人不做,非行佞宦奸贼那套。”
忿火中烧道:“本官敢去制狱,你敢同坐否!”
黎至清清神,睨眼车架前为首的张宰辅,朝前倾身,手肘搁在膝头,朗声:“自是敢的。”
目光一一扫过眼前,其中位中书侍郎还是他少时半师,此处默默瞥开。
他冷声:“只怕你们有进无出。”
制狱乃陛下所开,前些年新政捉拿官员有一半是康灯私欲构罪,一半是陛下心头沉疴。他不过顺了君心询罪,真正举证搜查的皆是陛下亲卫。
只是那张罪状乃他亲手呈上,诸罪自然便落到了他头上。
“竖子尔敢!”
“你以下犯上!”
骂声纷叠不止。
黎至掀眸瞧着几位口沸目赤。
气定神闲轻言:“我奉皇令出宫拿人,诸位大人再行阻拦,只能着人将你们都拘了送至御前质审,我给诸位个朱云折槛机会如何?”
“瞧今日是我死于谗言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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