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目尖促:“皇后娘娘,臣妾知晓您为太子忧心,可您总要一个明白的事情真相,而非论心定罪,您可有臣妾确切证据定谳?请娘娘雅量宽容明正典刑。臣妾有罪,国法与陛下皆不会容我。”
席皇后此刻无言,今日乃陛下生辰宴,出了纰漏也是她办理不周之罪,况且此刻陛下未开口,她不好越行处置。
回身看了眼夏明勤冷戾的脸,她赤口狠声:“放容你在御前狡辩。”
厌恨挥袖离去,又去偏殿瞧太子诊治。
许襄君歇口气,心思愈发烦闷。
“佘御医,从上宸宫至宴约莫两刻半,您从大概的药量、药效上能推测晋王是在上宸宫被下毒,还是在御园,抑或是来的路上?”
殿上所有目光骤然被她这句话钉紧。
平珠婆娑着泪看她看得痴了。
佘御医回想脉象,按着冶葛药性推蜜糖中的量:“宸妃娘娘,晋王当是在上宸宫中的毒。”
许襄君朝上叩头:“请陛下即可捉了上宸宫所有宫人问话,这毒从何处来。”
因为小果子那罐她已然销毁,这种东西是不可能在他眼皮子底下出现在上宸宫,只能是今日她来参加宴会后,辰安进门前。
可审问也会因小果子被引开视线,若审问不尖犀,怕是容易被弄混。
她十分忧心地抬眸瞧了眼黎至。
许襄君屈身再直颈抬眸,余光扫扫苑笙:“也将今日别殿留守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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