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私下行办此事。”
白衡在身后张口要插嘴,许襄君瞧见,快一步冷眸让她住嘴,白衡只能缄口拧眉,当即欲言又止的忍咬了唇。
许襄君再问:“本宫可信任你?这般要事让你去行,若出了差池本宫可要吃罪,你担得起本宫驱使你的信任?”
苑笙叩首、且冷静答话:“奴婢不知娘娘为何要择奴婢,但奴婢得了令只能听任,不能考量其它。”
“那你应当知道,本宫既然要让你行这等大忌,定会交代你守口如瓶、抑或拿捏你什么作挟,以保出了意外你不会供出本宫,累得本宫定罪。这等最简单的事本宫是不长脑子,能让你信口就将本宫出卖了,一点措防也不留?”
苑笙一时噎口,抽哭出腔:“奴婢以为娘娘是有信心不被发现,故而未交代或是拿捏奴婢。”
许襄君嗤声:“荒唐,你可知秽.乱.宫闱、攻讦国本两罪均是不能恕的死罪!本宫与太子时刻受天下观效,岂是你口中信心不信心就敢轻易犯下这等逆罪。”
“本宫蠢笨到要你一个连上宸宫正殿都踏足不了的人,将天下死罪架杀在本宫颈上?”
这些明言都是能听懂的。
夏明勤骤然觉得她这样句句冷情劈析的样子倒是另番别致,眸色晕了些许柔光,尽数泼洒在她身上,微微牵唇。
苑笙伏地,哭腔溢嗓:“奴婢不知,奴婢只是行了娘娘所交代之事。宫规见天子当诚述,奴婢不敢替娘娘掩瞒,行欺君罔上之舌。”
她抬头,两目流泪:“原来娘娘当时选奴婢,就是知道奴婢会如实道来,再将罪责反泼会奴婢身上洗清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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