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吃喝喝玩玩闹闹就好,旁得都别管,现下也不用再跟陛下做戏,不喜便冷着他,陛下无趣自然要走。”
“几年前你从许家、士族选进来的几位,现下虽有两位与你不亲,但你自可将荣宠分予她们,她们愿意迎着陛下。”
“秦贵妃这些时日忙着与太子斗,怕是没时间理你,你要的真相或许在不久后也就不重要了,别执念了。”
“你让自己开心点才好。”
许襄君揪紧他胸前衣裳,鼻端飘进很重香气,香气下是掩不住的血腥。
他大抵从制狱回宿间洗漱完才来,这血气也没洗尽,或者是洗不尽。
四年前李嬷嬷突发风疾,陛下开恩让她去掖庭养老,自此许襄君便在御前失了眼睛,她有大半朝堂之事不可尽知。
黎至不想她忧劳这些,从未只口言语过,就让她带着夏辰安玩闹。
许襄君自觉犹如被精致笼子困锁的鸟,出不去,也无知。
“我不知情,不开心。”
黎至身子一顿:“那襄君想知什么,我尽数说与你听。”
前朝太子势力几何,绪王势力几何,当下政口在何处,诸事进展如何,他能知无不言。
许襄君贴他胸口:“制狱吓人吗。”
出其不意的提问黎至怔愣片刻,胸腔长长气声,随后冷腔:“吓人,陛下想要的每一个答案牵扯甚大,不能出差池,重刑之下人意志薄弱,一张供词反复三四次相同才呈,三四次便是三四天,一天便是十二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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