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不满他来晚。
娇俏声音一如既往绵甜, 黎至狭长眸子露笑, 勾唇:“娘娘这是要审我?”
覆面又将她唇咬了咬, 叼在齿间:“奴才说了迟来因由,便是要娘娘好好解释了。”
许襄君轻微气喘,闻他这话有异,转眸未及思考,黎至一臂将她提起来。
隔着小案狠狠摁住她腰窝:“陛下昨夜呕血不止直接晕在案上,佘御医方诊出陛下这两年不是过劳体虚之症,是中毒。”
“太医院连夜三十名御医轮番诊治,均说下毒者心思缜密,各色伤及脏腑的毒都下过,是量少积压而至。”
黎至从唇缓缓吻到她颈侧,气吁间他定声:“与你有关吗?”
许襄君颈项颤栗,腰腹渐麻,喘息嘤声脱口:“我哪里有这样通天本事,陛下面前多的是人,我焉能下手。”
后腰他的掌心好烫,许襄君觉得烧的慌。
黎至圈紧她腰,许襄君小腹被案硌得刺疼:“让我查?”温声降了几许。
后腰臂膀一托,直接抱许襄君侧坐上小案,书册撞落地连响几声,声声都颤着人心。
黎至两手将人按在怀中,贴近她耳廓:“佘御医说若不是陛下这次呕血,各处脏腑一起出现衰竭之象,难诊出是毒。下毒之人极其小心,且用毒刁钻,量不大但持续时间长,故而御前无一人察觉,陛下就这样被人下了好几年的毒。”
“宫内现下要彻查毒源,你说清楚了我好办,是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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