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最要紧的偏爱,冲这,陛下能离去的理由便有万千。”
“日后,你想让他留奴才便帮你留,不想奴才便帮你支走。去留随你,能否让陛下去留那是奴才的手段。”
她莞尔钩住鬓发,眸下堆满晶亮。
“我们可真该死。”
黎至不喜她谈及生死,怏然拢眉:“是我该死,你没有。”
从许襄君脸上瞧着天的明暗算出时辰,颓言:“真不能呆下去了,奴才要走了。”
依依不舍要侧身之际,许襄君叩紧他腕子。
认真嘱咐:“今后后宫之事不劳你费心,做好你要行之事。我不是软柿子,不会任人拿捏。李婕妤去年溺杀我的真相我自己能找,她背后之人我也会揪出,秦贵妃、皇后我都能周旋应付,我若真吃了亏,你再来教我、救我,平常你不用留心我。”
“你立了太子又想废他,一番周折是想保我性命,可前朝错综复杂、陛下心思深沉皆不容你分心。日后你行你的事,我过我的日子,切莫本末倒置行差踏错。”
黎至深深拧眉,盯紧许襄君眸子,确认她这番认真。
轻吐:“好。”
“不开心了要同我说,遇到难解决的人事也同我说,我一直在。”他贪恋至极的感受着许襄君握住他的力道。
“我涉足政事只为你绝非为其它,若你身陷囹圄我救不下,手握再多也无用。”
眼见日后聚少离多,许襄君指腹揪磨他衣角:“有时间帮我写幅字,上宸宫无你有些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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