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所服,今晨陛下说晚间要再来上宸宫,我便出门前用了碗汤。”
“我不众目睽睽倒栽下去,还真要被陛下‘伤’了身子,届时我这金针可就取不下来了。身上有异物总是不舒服,我可不想背一辈子。”
李嬷嬷惊讶她手上有毒:“是席姒带进来的?”
皇城进出查的最严的就是药物、器械二物,这可不是好进的。
许襄君点头,想到对面看不见动作。
清嗓:“黎至教的吧,嬷嬷不懂这些。毒是润湿在布料上带进来的,黎至拿走衣裳炼出了点... ...”
李嬷嬷轻笑:“这么简单?皇门前视检房内搜身的那几位是懂药理的,这药也没你想的这么好进。”
“娘娘当初入宫没被检搜过?她们单是从娘娘身边走过,便能知道你用的香是那几味、各有几钱。你觉得席姒能带进什么。若这药真是从皇门进入,老奴便去黎至跟前求教求教他是如何办到的。”
许襄君听得惊神,指腹不由握紧,黎至又在作死。
李嬷嬷凑近,嘶哑声音宛若柄刀剑。
“老奴想弑君已久,是不敢吗,是没机会。御前行走那几位皆侍君十来载,没有一位是不识药理的。陛下便是一盏茶,也过了少说五道手。我便是能沾手,也做不了手脚。”
“您如今要皇子有皇子,要调理身子也调理了身子,娘娘心愿皆成,现下可是该做我们约定之事?”
话下犹如鬼魅悄然掐住她脖子。
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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