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襄君眼中一片漠然冷厉,抬手给自己倒盏茶。
眼底色淡,慢慢回想:“去年八月,我两位许家堂兄被贬,从京官去了边陲。九月又是三位许家兄弟各在当地降了两品,同月外祖父那边两位表兄手中军权降了四成。十月许家又是四位叔伯被贬到献州、襄州、洛城、雍城为官。十一月两位舅舅一位去了岭南、一位去了闽越。”
“期间应该还有不少许家、外祖父家、您的得意门生、外祖父看中的年轻将领被调、被贬... ...”
“不错,这些无一例外都是出自黎至之手。”
“他为什么要这样?因为我的家族势弱,予我这胎更有利。你们权轻,便能降低陛下对晋王外戚的畏惧。”
“他又一边积极促立国本,太子定则国家根基定,更让陛下对我腹中之子看得更淡些,让陛下觉着这就是个普通孩子,不是许家与外祖父你们手上他日争权利器。”
黎至从去御前,便逐渐削掉她家族各位叔伯兄弟政柄、兵权。
只为她不成为夏明勤、前朝、后宫的眼中钉。
这些许阜全程知情,却因黎至在御前手深、黑远又得帝心,他毫无招架之力。
此番再度重闻,握紧手中象牙笏便高高抬起:“你们这对狗男女。不想许家百年竟要毁在你这等淫.妇身上!”
刺耳的话也不是一句两句,可许阜每句都生生捅她一刀。
不见血,却痛无可声辩。
许襄君迎头,两目悲戚,绵着嗓子泣血:“女儿在您门前连跪三日三夜求您救他,您置之不理之时,可有想过黎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