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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清华从皓腕略微抬眸,徐徐柔情杀进夏明勤心里:“是臣妾没照看好襄婕妤,差点误了皇子出生,臣妾死罪。”
她一分委屈:“除夕傩舞、元日大朝会、年节传坐近百位皇亲,这些时日琐碎磨人,臣妾早几月便将婕妤生产之事全权许给秦贵妃... ...”
“襄婕妤生产比那一样会都重要,所以照顾襄婕妤的事情一直是秦妹妹一人经手,本宫也不知婕妤今日生产。”
席清华也不求明鉴,端是将话摆正。
夏明勤心思打晃。
许襄君腹部烧疼,胸喘肤汗,觉得时机差不多,她徐徐睁眼,素手纤纤搭上他衣袖:“陛下,是... ...是您来了吗?臣妾可又是做梦?”
嘤咛声茫然渴念,细软裹了夏明勤一身。
轻轻一句将皇后承情截断。
皇后想先认错顺着夏明勤心绪来,给足陛下所需的温婉,再慢条斯理抽剥自己嫁给秦贵妃,那是不能够的... ...
为了以后,今日皇后与秦贵妃谁都不能跑。
许襄君适力握紧他衣袖,夏明勤松下臂膀,贴着俏声垂颈:“朕在。”
许襄君两眼晶红,捞住他衣袖便掩面啜泣,一阵梨花带雨让人心颤。
夏明勤瞧她小小的蜷在身边,修颈牵长压住袖口,本能伸手将人护住,提臂将人捞进怀里,凑近问:“朕瞧襄君还在出冷汗,可是哪里不适?”
余光瞥向康灯,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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