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珠平静说:“黎公子说上次娘娘允他出宫一日取东西,他寻得医师学了一日。”
“一日就学会诊脉?”许襄君有些惊愕不信,诊脉跟背书能一样吗。
平珠屈在她身前,摇头认认真真回复每一个问题:“奴婢不知,但黎公子已经替奴婢诊过数次了。”
许襄君瞧出她有几分惊心,伸手握住平珠指尖:“今日我来是想告诉你,我这宫门已经闭不了多久了,你若是想安生,多呆在上辰宫莫要瞎走动。”
“我既能出去,便也会有人进来,你届时不要听人到你耳边挑唆,我给不了你的,她们更不可能兑现。你是聪明的,门一开,你要会分辨。”
句句未说死,但已教平珠汗毛竖起。
这种感觉跟黎至那个半昏的小佛堂感觉差不多,许襄君明明每句话都风轻云淡的温煦,可也实在让人窒息。
许襄君抖抖她手:“我闭宫门小半年,陛下这两个月几近一半日子都在上辰宫,有人按捺不住想要我出去了。”
“我进宫这许久,与众位真正见面机会却不足,好像很多人对我很有兴趣。”许襄君看她,“日后我不会带你出殿,免扰了你清闲日子。”
平珠心下了然,点头,识时务说:“平珠明白,不会让娘娘多为奴婢忧心。”
她不出去就不会有将腌臜谋算打到她头上,许襄君这法子也是护着她的。
再说她就一条命,已然被黎至全权拿捏... ...许襄君如今倒是多虑了。
许襄君起身:“万事有我在前,你吃好睡好等着一朝成凤便是。休息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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