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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端茶的手一晃,浅声娇哝:“早知你这般好收服,我早用这法子了。”
忽地低头,许襄君不喜黎至这样伏低做小地蹲她身前。
刚打算挥下裙子将腿脚收开,黎至手背抵摁她膝头。
药膏避开,怕沾染到她衣裙上,抬眸:“此事我是作为夫君而行,非是奴才,不必介怀我这样。”
许襄君浑身一震,手肘撑住桌,心口漫出这两个月宫中倾轧的苦楚。
黎至将掌心覆与她膝盖伤处,待许襄君倒吸口凉气过后才轻轻揉按。
他挑几许音,哝笑:“许襄君,以前怎没瞧出你是这个性子,食人老虎偏作精明的小狐狸,以往收着性子哄我?”
一句话穿隔一道时间帐子,目之所及皆物是人非。
许襄君也诚实,无甚遮掩。
轻轻抿口凉掉的茶:“那时我嫁你,我乃门庭大夫人,你后宅前院均归我管。我夫君十六岁探花,任翰林,二十会从四品,三十从三品入枢密院,不到四十定能执宰执笏。你会为天地立心,为生民请|命,为万世开太平。”
“我岂能当下做派丢你的脸,当行端坐正,事事雍容。”
黎至动作停下,人可见地僵住,不知轻重的揉疼了她的膝盖。
她搁下茶,佝颈伸手将他脸托起来,望着他有几分呆滞的眸子:“现在也很好,你大难不死,我能同你共处相依便心下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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