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
他指腹蹭擦周围肌肤,清冷声说:“若日后你再如此自伤,那奴才也要效仿了。”他放下手中布料,替她理好裙角。
捏紧她脚踝,仰头:“罚奴才跪在院中你眼皮子下,教你也尝尝心疼。”
许襄君斜睨,满是自恃:“上辰宫我说了算,你没机会跪在我眼皮底下。”眉心却拧成一片。
黎至牵着唇角,抬手揉住她眉心:“自有那种不大不小的错让你无从包庇。”
许襄君气闷,捉住他的手就想咬,余光瞥见西边窗角有一身影,手一下顿住,掐眸瞪瞧。
黎至见她神色肃厉,顺着回头,瞧见后抿笑,眼中跟着杀伐翻滚,沾血带戾:“无碍,奴才来。”
语调松松,手挑起她有几分乱的鬓角发,理顺到耳后。
他松开手,扯着许襄君衣袖往小案处走:“这纸婚书是哪里需要添上一笔?我是何处写的不尽诚心?”
窗边影子浓郁两分,更加贴近在窗上。
许襄君心下惊然,但黎至掌心传递的力道让她心安神泰。
她跪坐到小案旁,抽出一支笔蘸墨,铺好红笺,在黎至婚书后半截落笔:“佳人负卿,有违天意,三界六道除名,永无轮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