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娘娘恕罪,实在是大喜事啊!”
茶水刚到唇边,许襄君歪头:“何事?”
黎至探身将她耳朵捂住,她只看见白衡高兴得手舞足蹈。
茶水顺着动作入喉,许襄君怔看近在咫尺的黎至,懵然问:“怎么。”
黎至指尖弹缩,轻声:“先用茶,一会儿再说。”
许襄君转思才晓得白衡口中喜事为何,一口茶当真噎得她心肺疼。
黎至瞧见她神色有异,轻声规劝:“你料想过的,这事也绕不开,莫因此事事无兴致,半月了,还提不得这儿?”
指尖提着小壶又给她添茶。
想起那日许襄君便觉得恶心头顶。
目光从茶碗顺着指节、小臂、肩颈到他脸上:“是绕不开,那侍寝沐浴时你伺候我,我就勉强应了夏明勤那不要脸的旨。”
黎至臂膀一僵,眸光垂下:“不合规矩。”手速速收回。
许襄君将茶盏把玩在手中,娇声:“去他娘的规矩,没你重要。”
她觉得说话含蓄了些,脂玉桃花盏缓缓推滚到黎至手旁,不轻不重触碰下,甜津道:“没有我们快活重要。”
黎至清咳一声,簌落站起:“这种不能玩笑。”他僵着身子左右无措,草草敷衍,“有篇经文还没背清,我先退下了。”
过目不忘的人还能有东西背不清?许襄君指腹点着茶盏,漫不经心‘哦’声,也不多做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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