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衡好哄着,温声:“娘娘特意吩咐的药奴婢刚熬好,蜜饯也备好了,娘娘起身喝口药,身子要紧。”
许襄君这时从床榻里坐起,斜靠在床栏不愿看他,轻声:“今日本宫乏了不必诵,你回去吧。”
伸手出来准备取药。
黎至指腹碾紧衣角,盯紧那节腕子:“诵经哪有凭喜乐事闲身子好恶的,这才不诚。”
“娘娘既然要侍寝,多听听经许能对身子有益。”他往前走近几步。
许襄君听得腕子一颤,动作顿在空中。
白衡扭身大喝:“你个奴才胡诌什么,叫你退下便退下,胡言抗主可是要吃板子的。莫得了娘娘跟前儿几分脸便当自己是个物儿。”
许襄君这些许日子未见黎至这般主动,思绪凝了又凝。
“白衡出去,本宫今日不想听经,你且搬张矮案让他抄吧。到了时辰再进来。”
白衡怔愣片刻,连忙着人看办。
白衡前脚刚出殿,黎至后脚速步上前将她手中药碗接过,鼻下一嗅,直接将药掀倒进一旁盆栽中。
“你!”许襄君撑起身,眉眼间几许愁绪愠气,交杂在一块儿清冷又疏陌。
黎至走到案前坐下,研磨提笔开始默经,压声:“娘娘觉得服毒便可避开?”
许襄君咬唇,杏眸嗔瞪:“不然如何,我病得还不够久?拖都拖不过去。”
她小女子作态走近他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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