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奴才。
许襄君腕子一抖,黎至带着压抑哭腔嚷叫出声:“求你了,许襄君,求你了。”
不能这样,不能。
他是个阉人,只能是个太监。
许襄君心里清明,避而不肯直视,冷声:“求我什么,求我同你百年好合么?那我应你,我们在宫里彼此依靠走下去。”
她不管不顾黎至那些薄弱不堪一击的尊严、和一辈子远观她的念想。
手狠狠往下摁,自己跟着‘哐’得一同磕响地面。
“三拜已成,你我日后就是百年长久的夫妻,现在你还怎么骗自己黎至?”
黎至簌簌抖在地上,哽咽:“奴才是个阉人,哪堪配这三拜,都不算数的,不能算数。”
许襄君起身,回望那尊森然佛像,掷地有声:“是吗?佛祖都观礼了,还能不作数?”
黎至摇头,却怎么也开不了嗓。
许襄君此刻往外一瞧,正是子时。
整整一个上元节轮回,至此终了的格外顺利。
许襄君声音有些疲累:“嬷嬷,您身为长辈,说要给我们新人礼钱的。”
一抬头,席嬷嬷咬牙呜咽,满脸泪痕,许襄君帮她擦拭,懵声问:“您也高兴襄君有这一日是吗?”
席嬷嬷别开头没说话,只是从身上摸出两颗金豆子,颤颤巍巍递给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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