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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碰人,夏明勤朝席嬷嬷怒喝:“你个老妪怎得照顾的!她今日病成这样为何还让冒风雪来立政殿,同朕说声在上辰宫修养便是,一会儿大宴散了朕自会去瞧她,劳她如斯作甚,你贴身伺候也不知劝谏!要你何用!”
席嬷嬷连忙匍匐跪地,身子不禁瑟瑟发抖。
天子之怒震天,当真吓得席嬷嬷呼吸惊停。
... ...
殿上诸位脸色皆不好看,皇后尤为甚。
秦宣匀瞧此机会,袅娜身姿站出来,“襄嫔身边婢子一早就去皇后那处通报,只是殿上一直忙着,皇后娘娘大抵是没顾上... ...”
恰时闭嘴,余剩由陛下一扫皇后台下,是有个宫女跪了半响。
夏明勤黑脸往上一瞥,皇后欲说又闭上嘴,狠狠剜了眼秦宣匀。
今日上元佳节,一会儿皇后还要跟他一起登城向百姓送福,实在不宜难看。
夏明勤不作声,只是大喝:“康灯。”
一紫袍太监带着御医姗姗来迟。
宴会此时卡停,阖宫上下都看着御医为襄嫔诊脉施针,这一幕诡异又离奇。
襄嫔到底哪里不同,竟让陛下如此重视?没人想得明白,与夏明勤共枕二十年的皇后也没想明白。
佘御医诊脉时,夏明勤大气都不敢出口,生怕惊着佘御医数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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