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席间不少人瞧见,秦宣匀首当其冲是最高兴的人。
没有皇后手令,妃嫔不可擅自离席。
白衡跪候在下面,等皇后大宫女回话等得越发焦急,频频看向自家娘娘这处。
不一会儿有个小宫女冒到白衡身边,掩笑提点:“你等皇后娘娘旨意还不如去求康公公。”
后宫事宜越过皇后呈报陛下那是死罪。
白衡背惊得一身冷汗,颓颓出口:“不必,娘娘只是忙着,一会儿便会... ...”
这婢女一笑,“你不会不知道襄嫔如何从皇子妃变为襄嫔的吧。”
白衡垂头,这个她知道,阖宫上下就没人不知道那夜雪中一舞的事。
“喏,不多,刚好十日。”小婢女掐指,“十日前也是这样的宴会,不过陛下在上朝大殿与群臣百官共贺,而皇后娘娘在臣女中挑拣皇子妃。”
“当初襄嫔还未入宫便被皇后娘娘瞧上,知她身子一直不好病着,从她未入宫便开始为她准备。上到衣裙钗环马车,下到歇息的小殿里的一株一草,娘娘亲手操办,生怕让襄嫔席间不适。”
“结果如同今日这般,她一个请告身子不爽,转头就住进了含元偏殿。你今日所有行径便是复制了那日,你说皇后娘娘还允不允?怕此时想到尽是心头恶吧!”
白衡知晓个大概,那里知道这样详细。
现在她再抬头看金碧辉煌的高座上,有种今日她就是跪到宴会散场,也得不到皇后娘娘一声令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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