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嬷嬷解眼下局,不能让襄君... ...娘娘这样执惘,会招致杀身之祸的。”他严腔辞色,恳切得只差剖心以证。
席嬷嬷听得润湿眼角,胸口激烈起伏。
最终一只手叩住心门,颤抖说:“在她心里你值得以命拼之,不然老奴能拦着她入宫,拦住她自荐为妃,拦得住你出现在她眼前。”
“她在你‘斩首’之日悬梁自尽,只是老梁折断,第二日听见你活着才撑到如今。”
“黎至,你若真有心,便陪她余下这路吧。”
“她入宫本就没想过活,你们有一日,算一日吧。”
黎至握紧拳,塞进口里狠狠咬住,眼泪混着血狂往嘴里流。
他佝肩朝胸廓里缩,簌簌没完个抖落,呜咽声都不敢出屋。
许襄君走在台阶上,这么放眼一望,除了墙头琉璃瓦还是一墙的琉璃瓦,无边无尽好似没个完。
真像个一望无涯的囚笼。
伸出手接了雪,瞬间在指尖滑成水。
许襄君声音浸着凉:“陛下可是要到了?”
白衡垂颈:“约莫是,应许等不上一盏茶了,娘娘我们快去门前候着吧。”
一婢子从她右边伸出一盏七色琉璃灯,映照在她脚下。
地面映出一朵光影牡丹,倒是精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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