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铛铛’敲响:“再没人我就撞门了!里面出什么事了,开门!”
黎至咬牙拖拽,边说:“官爷稍后,雪地冷,我不能让他睡地上,待我扶起人便开门。”吃力喘两声。
门外也警醒得很:“你开门,我帮你一起把人扶进屋内。”
沉稳有力声音穿透力震耳,不容推拒地催促里头人动作快点。
许襄君揪紧草草披肩上的斗篷,惊心提胆的好不惊恐。
许是深忧许襄君缘故,黎至突生奇力一把将人挂扛上肩。
气喘两口艰难扬声:“我扶起来了,官爷稍等,这就来开门。”
黎至不慌不乱,一切胸有成竹般纵有对策,打算朝门走去。
他手背抵住簪,血顺着站立往衣服里渗。掌心在那太监衣领里抹两把,擦掉指间溢出的刺眼血迹。
脚下扫动,周围的雪将地上异常颜色掩住。
院子灯笼不多,又不像其他庭院燃了火堆,此间夜色压低,不细看,任谁也看不出院子有异处。
黎至刚想拉高衣领,裹盖太监脖子上的簪,遮掩着开门跟人打诨搏一搏。
他身旁蓦然扬起一声:“官爷来了,这就开门!”
黎至循声,肩后多了一人,同他差不多高矮。
是与他一共受宫刑,不过前后日送入奚宫局的‘同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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