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不会觉得。他们大概只会觉得风雪不够大,不然能将所有谋逆的证据都毁灭掉。”
细细瞧着她的手,方镜辞蓦地问道:“手,怎么回事?”
“这个啊,”安国公主低头瞟了一眼手背,“一直握着缰绳,大概是冻着了。”
明明都肿裂不堪,落到她口中也不过一句轻描淡写的“冻着了”。
方镜辞深吸一口气,“可有涂抹防冻伤的膏药?”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