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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镜辞看着她的目光愈发深邃,“原来果真是去了平遥城。”
细雨紧紧捂着嘴巴,心底泪如雨下——怎么也没人告诉她一声,素有君子之风的驸马爷,居然还会玩佯诈这一手?
与此同时,远在千里之外的平遥城。
安国公主正捧着热茶与平遥城总兵说话。
一路风雨兼程赶来,马都跑废了几匹,手因为长时间于寒风中紧握缰绳,生了冻疮,手背有一块分外明显的红肿块。
她捧着热茶,时不时将茶碗壁紧贴手背上的红肿块。
“殿下是说……靖南王有谋反之意?”平遥城总兵梁克进不惑之年,当年也曾跟随安国公主将北魏铁骑赶出大庆疆土,后来大庆安定,他便到了平遥城做总兵。此时听闻安国公主所言,顿时一惊。
安国公主神色淡淡,无喜无怒,“我只是猜测,算不得准。”往年靖南的赋税都按时上交,虽然也曾闹过要求减免部分赋税,但总归没有拖欠。如今征税时间已过,靖南却迟迟未曾将赋税补上。
“你与靖南相邻,可曾听到过什么风声?”安国公主浅尝了一口热茶,眉心微微皱起。
梁克进也微皱着眉,“说到风声……末将的确听到过一章 ……”
“是什么?”犹豫一瞬,安国公主还是将茶碗放置于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