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郦老摆了摆手,正色道:“温少卿,你可别再提迁徙迁徙之事了,虽然说万事都好商量,但?唯独在这样一桩事体上,老夫是绝对不能同你商量的。”
温廷安眸色瞠了一瞠,露出一丝遗憾之色,说道:“那好吧,这一桩事体,晚辈从今往后便不会?再提及了,今番是晚辈唐突了您,请您宽宥,慎勿为怪。”
郦老淡淡地摇了一摇首,笑着?说:“不打紧,既是今朝是虚惊一场,那老夫便是认了你这个友朋,往后若是有机会?的话,老夫竟是要?好生?与你聊聊。”
不知为何,温廷安竟是从老人家?的这一席话里,听出一丝寂寥的况味来。
郦老是晋朝末代的人,在大邺这个朝代之中,他与郦氏大族生?活在这个异乡之中,冀州前身便是晋朝王都,他们一腔孤勇地选择坚守于此,守护的不仅是这一片疆土,还可能是那个已然倾覆的亡朝罢。
在郦老的立场之上,设身处地的着?想一番,温廷安倏然能顾感同身受,能够理解郦老本身的固执与刚愎了。
毕竟,冀州府就是他们的根,是他们的故乡,是他们赖以生?存的地方,他们若不驻扎在此,还能去往何方?
若是真正迁徙的话,就相当于将他们的根底,从这一片土地之中拔除了。
不坚守在冀州的话,他们这些晋朝高门的遗脉,似乎便真正的无家?可归了。
这样做的话,想必是伴随着?一片剧烈的阵痛罢。
温廷安陡地意识到了自?己这样做的残忍。
虽然说,明面上是为了郦氏大族的安危,为了让他们能够活下去,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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