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我做什么你不会截和,你做什么我也不会干涉,这是你的人生。”
外头还在落着夜雪,远处有隐微的敲铎声,朔气弥漫在院内竹植里,各房少爷速速扒完饭,负箧曳履,赶着去上族学的夜课,过几日要进行一次文论大课考,少爷们都紧张兮兮的,诸多傔从相继出动,带手炉的带手炉,驾马车的驾马车,带茶水干粮的带茶水干粮,做小抄的做小抄,收拾书箧的收拾书箧。
数位去堂厨催伙食的婢子,此际打大房院子近处经过。
“大少爷跟大夫人真会逢场作戏,害得二少爷坐轮椅赴课。”
“我想不通,明明温廷安害了弟弟,当弟弟的为何还要帮这种渣滓说话?”
“嘘,小点声,这里离琢绣院很近,当心被人听到。”
“听到又能如何?在我心底,二少爷才是我心中的嫡长子,等中了进士后便飞黄腾达,哪还有看他温廷安的脸色度日?”
“你说的有理,他表面上就爱虚张声势,但就是个烂泥草包,憋挺大的劲儿,就放出那么小的一个屁。”
“他胸无点墨,目不识丁,除了脸生得好看些,便也一无所长了。”
“这也没法子,也不看看大房都是些什么妖魔。”
两人咕哝不休,没留意到濯绣院的动静。
温廷安站在廊檐之下,澹泊地笑笑,负手信步,款款行至两人跟前,婢子们正论议着,蓦见来人,差点咬断了舌头,表情僵硬,像是看到了黑白无常,气氛噤若寒蝉,哪儿还有刚刚的嚣张气焰。
温廷安眉眸格外温柔,纤瘦的身影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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