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混到他身边,也必然有所图。如此,他又何必守君子之道?
应燃把她的里衣拉的更下面了,然后掀起肚兜的一边,这下,他清晰的看到了宁婉右胸上的那个花瓣形状的胎记,粉红色的花瓣胎记,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如同妖艳盛开的花朵。应燃的记性很好,他唯一一次和宁婉的身体有这样直面的接触,便是他们发生关系的那次,而那花瓣状的胎记,当时让他的印象非常深刻。
所以,这个人是宁婉。
可是为何,她和之前又是截然不同的?
应燃顾不得多想,拉好宁婉的衣服直接翻窗离开了。
不过没过一会儿,他又回去了,把被木匕首割破的窗纸重新补好,好在当初糊窗剩下的一些没有扔掉。当然,若是宁婉仔细看,还是能发现不同的。
但问题是,宁婉会仔细看吗?
回到柴房里,应燃睁着眼睛,怎么都睡不着。脑海里把昨天到方才的事情又过略了一边。宁婉嫁给他四年了,她的性格他是足够了解的,心机不够却喜欢装聪明,目的明确却自以为掩饰的很好。当初两人成就姻缘之前,他把宁婉这个人调查的清清楚楚,也知道她被国公府的世子夫人养废了。
所以这样满脸写着愚蠢的人,有可能为了其他的目的,给两个孩子买衣服?做晚饭?然后洗澡?
按照她的性格,就算为了其他的目的,也应该是应付一下的。
可是,那胸上的胎记又骗不了人。
应燃生平第一次,竟然因为宁婉失眠了,便是他们发生关系的那天,他都没有失眠。
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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