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为太太请来理疗师,那必然不会在这些小的注意事项上出现什么差池。
他说会注意体位就肯定会注意。
殊不知……
两人到现在也根本没同过房。
虽然已经进步到同床共枕,但每天晚上他也最多只是抱着她睡,手都不敢乱动。
理疗师走了。
谢宥辞推开房间的门走进去。
那法式的粉白调奶油风装修,跟他这身凛冽矜贵的黑衣,以及桀骜的气质,格格不入,但却有种令人心动的臣服感。
池漾刚好醒了。
她睡到中途察觉到今天的理疗好像已经做完了,又隐约听到房间外的谈话声,虽然她没听清具体聊了什么,但总归是从本就不太深的睡梦里醒过来了。
外面的声音没持续多久。
池漾揉着惺忪的睡眼,正准备掀开被子下床去看看,就恰好见谢宥辞推开房间门走了进来。
他穿着一身缎面黑衬衣,极有质感的衣服更将他衬得似如一块难以亵渎的墨玉,并带着几分很难驯服的气质。
可当他身入这粉白色的房间时,周身气质却陡然变得柔和下来,“醒了?”
“嗯。”池漾点了下头,“理疗结束了吗?我好像睡着了,你们聊了什么?”
“结束了。”谢宥辞低声应,“理疗师跟我说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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