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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言盯着她一双清凌凌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儿,微微弓身,托着白郁声的屁股,将人放到了洗漱台上,“真的吗?”
“嗯,你抱我上来也没用……唔唔!”
眼前男人的面孔瞬间放大,熟悉的红酒淡香混着一股浓烈的碘酒涩感,在鼻腔里横冲直撞,有什么撬开了她的齿缝,长驱直入。
白郁声永远拒绝不了沈知言的吻,不管是轻柔温和的,还是像这样的热烈张扬的,她没能挣扎多久,干脆直接软在沈知言的怀中,去回应他的吻。
但沈知言就好像玩似的,等到白郁声愿意主动了,他往后退了一步,分开了这个吻。
“不是说不亲吗?”
他一手勾着白郁声落在耳边的碎发,另一只手撑在她的身侧,嘴角的碘酒又被蹭了个干净,露出里面粉红的伤口来,低醇的嗓音连带着气声,听得小姑娘耳根子都开始发麻。
“你耍赖……”
白郁声实在有些受不住这个样子的沈知言,她攥着男人的衣领,却发现他的衣领处就像被人捏着狠狠搓了一顿似的,凌乱不堪。
不用想都知道又是白朔行搞的鬼。
她心里有股异样腾升,就好像之前在慈善拍卖会会场被沈知言关在所有人都有可能进入的洗漱室的那一天似的。
白朔行存在的痕迹昭昭,可他们两个却在隐秘的空间里互相给对方擦拭着伤口。
她从旁边重新拿起装碘伏的药瓶,抽了一根面前,伸进去轻轻蘸了两下,褐色的药水从原本纯白的棉签顶端一直往上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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