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对着邻居大哥哥调笑的勇气,甚至在失去母亲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她都将自己完全封闭起来,困在茧房里。
她就掐着每天的时间,坐在飘窗上,陪着隔壁男孩创作。
甚至她也开始学习创作,在与沈知言后花园石桌相对的地方也架了一张书桌,学着沈知言的样子,在宣纸上画了一副又一副的画。
也开始重新学着小时候那个样子,把自己画完的作品揉成一团,从墙后面丢过去。
对此宋允总是持不解态度。
“我说你小时候丢一丢就差不多了,你就真不怕隔壁追过来给你臭骂一顿啊。”
白郁声抬头看了他一眼,咬着下嘴唇,又画完了一幅画往墙后丢了过去。
一开始只是她的单向行为,对过去的作品就好像石沉大海,没有任何回应。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总能在自家别墅门口捡到几张画技高超的中国画成品图,连带着几张显然是揉皱之后又被人小心翼翼地展平,最后用朱砂笔点出每一处需要改进的地方,那些成品图则是最终范例。
白郁声依旧不喜欢与外人说话,她还是被困在自己织造出来的茧房里,只是这一次,茧房久违地出现了裂隙。
他们会在纸上进行交流,就好像校园里同桌之间互相传递的纸条,乐此不疲。
成长总是有个过程的,并不是一蹴而就的。
但离开总是一个晚上,甚至一瞬间的事情。
她花了好久,才终于跨出了那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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