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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白叔说实话,你们俩是不是有情况?”
“叮哐——”
白玉杯盏与木制的桌台轻轻碰撞,发出一声脆响。
沈知言瞳色浅浅,午间的太阳从窗后流泻进来,在他的眸子中碎裂,显得他一双眸子更虚幻莫测,他定定地盯着白洪明。
“嗯。”
“什么时候的事情?”
沈知言收起了刚刚面对白郁声那会儿吊儿郎当的样子,在主位上正襟危坐起来。
“如果是按白郁声算的话,应该是上个月在港市的时候。”
“那按你算呢?”
沈知言垂下眼睑,他在家里的时候不会经常去拨弄自己的头发,额前的碎发随意地散乱着,落下一片细碎的阴影。
“如果按我算的话,也许是小时候过年那会儿,也有可能是高中毕业那天,甚至也有可能是从佛罗伦萨回来的那天,说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