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最喜欢叫客人苦等,等一肚子火又不能发出来,美名其曰,干煎石斑。”
沈知言差不多是把电影里的台词给原原本本用普通话翻译了过来,他单手支着脑袋,嘴角含笑,煞有介事地盯着白郁声。
一句好端端的话被他说的好像是自己在干煎他这条石斑似的。
一股电流酥酥麻麻穿过心底。
影厅内的冷气开得十足,白郁声的防晒外套因为太碍事的缘故,被她团吧团吧塞进宋允的包里了,没有东西遮一遮,不知道是被冻的,还是因为其他什么原因,冒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抱着自己的手臂,打了个寒颤,抬头朝沈知言给看了过去。
他身上也只穿了一件薄衬衫,第一颗扣子没有响之前一样整整齐齐地扣着,而是松松垮垮地敞开,露出一段漂亮的肩颈线,禁欲感被打破,更添上了几分不正经的欲感。
算了。
先不说身边有没有坐着沈知言。
光是这个冻死人不偿命的冷气与听不大懂的粤语原声,她在这也坐不久。
正当她在忖度该怎么向沈知言说明自己得提前离场的时候,沈知言那边先有了动静。
他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一条布料细腻的纯白小羊绒披肩,视线依旧没有离开电影屏幕,手却极其自然且熟练地展开披肩,盖在了白郁声的肩上。
混着藏红花与酒香而来的,不仅有那一条温热的羊绒披肩,还有他不咸不淡的嗓音。
“你有好多种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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